第871章 止损之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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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个人,纳吉丝、苏莱雅和玛杜芭拉。”水仙嗔怪道:“你让三个女人从孟买飞狮城,一个陪同的男人都没有?”
“机票太贵,没有预算,印度那边的分公司还没开始赚钱,却已经花出去十多万美元。”
“花这么多,买公司了?”
“没有,从其他公司买断了玛拉芭拉的合约,这女人挺可怜的,被他父亲卖给了电影公司,又把控着她的大部分收入,她有心脏病想飞去英国医治也拿不出钱,只能靠吗啡镇痛,电影公司也挺混蛋的,明知道她在犯病,还让她拍雨戏,不拍都不行,制片人拿合约威胁她,不拍就要赔50万卢比。”
“50万卢比,10.5万美金了吧?你用这个价钱买了她的合约?”
“没这么多,付的美元,按黑市汇率算的,又讲了讲价,杂七杂八加起来花了7.2万美元,但跟她是按照10.5万美元算,这笔钱她将来要帮公司赚回来。”
水仙似笑非笑道:“是不是还要出钱帮她看病?”
“这是肯定的,半死不活怎么拍戏。”
“老爷看上她了?”
“出钱给她看病和看不看上她扯不上关系。”冼耀文补充道:“至于是不是看上她,现在还说不好,等有机会见了真人再说。”
“另外两个呢?”
“原来对纳吉丝有点想法,现在心思淡了,对苏莱雅没想法,她是分公司的人看着有便宜可捡才签了下来。”
“老爷怎么反而对苏莱雅没想法,我觉得她们三个当中苏莱雅最漂亮。”
“女人看女人和男人看女人是不一样的。”冼耀文在水仙臂膀上拍了拍,“好了,不聊这个,这两天东姑·卡蒂嘉来过吗?”
“她昨天晚上在这里留宿,今天中午才走。”水仙顿了顿说:“老爷,我把卡蒂嘉当做真朋友。”
冼耀文颔了颔首,“你可以继续和她真诚交往,市侩的部分由我来,我只不过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认识她父亲,投资一个国家未来的统治者,可以获得丰厚的回报。”
“老爷怎么敢肯定一定能赌赢?”
冼耀文淡笑道:“没人敢保证投资一定盈利,投资总是有盈有亏,亏了就亏了,不用担心失败,这边亏了,从其他地方赚回来就是了。
像这种回报率极高的项目,亏掉两三百万又何妨,最关键是要懂得止损,比如预算是300万,就在300万这里止损,多投一分都不行,哪怕看见了再投几十万就会盈利的征兆。
有句话叫行百里者半九十,这话应用在人生道路上是正确的,但应用在投资上,并不是那么准确,如果把精力和时间都赌在一个项目上,那就是赌运,即使赌赢了也没有太大的意义。
就说新泽西标准石油,它是眼下全世界市值最高的企业,大概估值是79亿美元,假如有机会让我回到几十年前,并给我一笔资金用来投资,即使我笃定新泽西标准石油今天能值79亿美元,我也不会把资金全投在它身上。
79亿美元很多,但离我的目标还很遥远,我要把有限的资金投资在无限的可能。”
“老爷,你的目标是多少钱?”
冼耀文摆了摆手,“我对钱本身其实已经不怎么感兴趣,我们现在的资产归拢一下,只要不乱花,三代人都花不完。我还在拼命赚钱,追求的不是生活质量的提升,而是通过金钱实现一些目标。”
“什么目标?”
“最现实的目标是话语权,我需要调动海量的资源去做一件事。”冼耀文朝天一指,“飞出地球,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看。”
水仙仰头朝天望,“去看什么?”
“未知。”
“未知?”
“我们不知道的东西。”
“外星人吗?”
“应该说是外星生物,在外星未必人形动物是最高等级生物,可能是苍蝇、蚊子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水仙在冼耀文脸上扫了两眼,“看见外星生物又能怎么样呢?”
“不能怎么样,可能地球人在外星生物面前犹如蝼蚁、尘埃,外星生物一个喷嚏就能弄死全部地球人,即使这样,我还是想去看看,我想死个明白。”
水仙摇摇头,“我不理解。”
冼耀文抱住水仙,“不理解也没关系,这个目标很远,可能我到死那一天都看不到希望的开头,我们趁着年轻多赚一点钱,把准备工作交给别人做,等过了三十五岁,我们每年抽出几个月时间去环球世界,用二十年,三十年时间看遍这个世界。”
水仙心驰神往,“三十年够吗?”
“不够就再加三十年,有钱能使鬼推磨,钱真能续命,你的寿命八十岁打底,九十岁不瞧,一百岁凑合,一百一十岁微微一笑,到了一百一十九岁,差不多了,该吃的吃了,该玩的玩了,该去的都去了,也没啥活头了,办个大寿,安淡等死吧。”
水仙莞尔一笑,“能活这么久?”
“能是肯定能的,但要保持好身体,半死不活,活着也没什么劲,等我老了,若是瘫在床上不能动,一定要给我一个痛快。”
水仙捂住冼耀文的嘴,“呸呸呸,老爷别胡说。”
冼耀文呵呵一笑,“我是认真的,不过不会让你或者她们负责执行,我怕你们下不了狠心,会有人负责执行,你们别拦着就好。”
水仙嘟了嘟嘴,“老爷天天锻炼,一定长命百岁……呸呸呸,长命两百岁。”
冼耀文在心里说道:“八十岁够了。”
关于老的话题,过了就过了,数分钟后,两人取了竹竿、铁丝、纱布,做了一个抓知了的工具,钻进树林里为了晚饭而努力。
新加坡的蝉很多,一棵树上能趴着十几只黑蚱蝉,水仙庄园的蝉大概第一次见识被人捕捉,网兜一扑一个准,半步之遥的同伴被逮住,呀呀呀的叫声不带停的。
水仙的手伸进网兜里,逮出知了装进另一个网兜,随即仰头望着树梢,兴奋地说:“老爷,你知道知了会报点吗?”
“怎么报点?”
“如果知了‘啾——啾——’这么叫,就是下午四点半到五点。如果‘滋啦啦啦啦啦啦——!!!’这么叫,就是快六点了。
如果‘呜噜噜噜噜……’这么叫,就是六点半了。如果‘呀——呀——呀——呀——!!!’这么叫,就是七点钟。
到了八点半,先‘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嘀——!!!’,然后到深夜‘咕……咕……咕……’,只剩几只知了孤鸣。”
“下午最热的时候呢?”
“‘滋啦啦啦啦啦啦——!!!’这么叫,吵死了,几步外说话都要大声喊。”
“敢骚扰我家水仙,统统抓起来油炸。”冼耀文嘴里叫嚣着,网兜又罩住一只知了。
“不要油炸,我喜欢香辣炒。”
“一半炸,一半炒。”
“嗯,嗯。”
抓知了,洗知了,炸知了,炒知了,吃知了,两个人如连体婴黏在一块,寸步不离。
八点到大世界,看免费露天潮州戏,只买一串沙爹,两个人抢着吃。
八点半坐上转轮式秋千,混进情侣的队伍,在惊叫声中荡到最高点,轮盘转动,一张张秋千轮流在最高点停滞一分半。
轮到时,两人相拥接吻。
三分半,两人仍未分开,上下左右的情侣窸窸窣窣笑话。
下了秋千,手牵手逛摊子,水仙对什么都好奇,捡起这个瞧瞧,拾起那个把玩,又如获至宝般向冼耀文献宝。
路过灯光没照到的死角,她拽着冼耀文的手隐入,嘟起嘴求吻。
十点,福康宁山的废墟炮台,冼耀文倚着九磅炮,水仙骑在炮管上,两人无暇顾及山下整个新加坡的灯火,还是接吻,直到天昏地暗,直到水仙嘶嘶嘶抽冷气,上嘴唇肿若腊肠。
下山时,水仙趴在冼耀文的背上,调皮地冲长椅上的一对情侣吼一嗓子,谁知没吓着他们,身后的草丛里却飞出一只木屐,砸在水仙背上,她哎哟一声,随即爽朗的银铃笑声连成串,用手拍冼耀文的肩,催促快跑。
来到山脚,见到几辆自行车停在一块,水仙从冼耀文的背上跳下,关照每一辆自行车的后轮气门芯,气放一半,留一半。
“砸我,颠死你们,屁股颠成两瓣。”
冼耀文由着水仙胡来,只是缀着,在每辆自行车座垫的弹簧圆窟窿里塞上两马币,这个钱足够半夜包黄包车一个钟,自己贴五角,也足够牛车水平民客栈带独立冲凉房的双人间房资,成全情侣的浪漫延续或如夏花般绚烂。
夜深,回到水仙庄园的两人,头悬梁锥刺股,苦练英语发音,你一遍,我一遍,满屋回荡“FBI Warning”!
翌日。
上午,冼耀文去李府拜访了李光前,向对方主动说明了班克曼的性质倾向投行,不管现在还是将来,与华侨银行之间都不会形成竞争关系,并拜托对方帮忙介绍中华总商会、福建会馆的路子,以扩大侨汇的流水。
中午饭点前,到黎觉与王律师馆见了王长辉、蔡光耀,拜托橡胶期货对赌的合约相关事宜。
午饭在莱佛士酒店解决,与印度三位女星一同进餐。
《流浪者》的上映时间大致定下,12月中旬,他安排纳吉丝、苏莱雅两人下一站飞往香港,参与影片拍摄。
与玛杜芭拉单独谈话,嘱咐赴伦敦治病的注意事项,如谁负责接待,遇到事情解决不了该找谁之类,事无巨细,能交代的都交代了一遍。
玛拉芭拉符合他的审美,身上的气味也契合他的鼻子,先放着,以后有机会再撩。
至于纳吉丝,只能说可远观不可亵玩,吃饭时,他发现她的手有着泡水久了的僵白,头发湿漉漉,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+檀香味,并不是体香,而是雅德利玫瑰香水、玫瑰精油和檀香精油混合的味道。
仔细闻闻,在香味掩盖下,有一丝更淡的孜然味+洋葱混合味,那是轻微狐臭的味道,振奋了他的事业心,让他专心于鼓动对方离开拉兹家族的利益圈,投入老黑猫的怀抱。
只能是鼓动,不能直接买断合约,纳吉丝和玛拉芭拉不一样,玛拉芭拉是主观上想脱离老公司和父亲的控制,双方一拍即合,纳吉丝是不顾宗教不合与母亲的反对,也要同已婚的小拉兹搞地下情,贸贸然提买断合约,她可能直接扑上来撕咬。
当然,不激进也有他对纳吉丝无必得之心的原因,印度电影是男神和女顶流组合扛票房,纳吉丝虽然是女顶流,但并没有将其他女演员远远甩在身后,玛杜芭拉离她很近,如果撇除小拉兹因素,会更近。
反而是男神,小拉兹、迪利普·库马、戴夫·安南三人包揽印度票房前十之九,只留下一部供其他男演员竞争。他们三个能得其一,老黑猫在印度基本稳了。
不过,小拉兹有自己的公司,《流浪者》又成功在即,想拿下他几乎不可能,除非毁了《流浪者》的拷贝,这个事冼耀文是不可能做的,只能将小拉兹Pass,目标对准其他两人。
争取两人的任务,冼耀文交给了老黑猫的经理纳西尔·侯赛因和副经理米尔·汗。
纳西尔·侯赛因是宝莱坞的编剧、制片新人,刚刚崭露头角没多久,之所以用这么个新人,一是因为其自身能力,二是因为侯赛因家族有类似字辈的起名传统,纳西尔的儿子或侄子名字必然是穆罕默德·×××·侯赛因·汗。
而且,身为海得拉巴尼扎姆王公的远房后裔,下一代必然有一个男丁的名字是波斯语古典词“王子”,即“阿米尔”。
纳西尔·侯赛因是“阿米尔·汗”的叔伯或父亲。
米尔·汗是关系户,他的堂兄沙阿·汗曾在英属印度军队服役,在新加坡被小鬼子俘虏,然后加入小鬼子扶持的印度国民军,一度干到少将,二战结束时被审判,处罚只是开除军籍,他摇身一变成了国大党成员、圣雄甘地的铁杆拥趸。
现在就不用说了,沙阿·汗是印度的重量级人物,他的堂弟米尔·汗从老家白沙瓦到德里学法律,还没毕业就发现变天了,白沙瓦成了巴基斯坦白沙瓦,他只能滞留德里。
维克托孟买事务所的贾姆希德·杰汉吉尔·巴巴一交际、二串联,将沙阿·汗鼓动到老黑猫。
用上帝视角看,沙阿·汗将来可能会生一个儿子起名为沙鲁克·汗。当然,除了上帝,其他人不知道。
下午,陪伴李月如,捎带沟通伊特曼的工作。
……
10月8日。
冼耀文坐于台北冼宅的凉亭,听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江意映坐在对面,手里剥着斗六过来的文旦,剥好一瓣放在他面前,嘴里说道:“我找了一个叫钱鹿鸣的人站台前,让他在迪化街租了一间铺面,招牌还没定。”
冼耀文咬了一口文旦,说:“你有把握控住这个钱鹿鸣吗?”
江意映点点头,“有把握。”
“想清楚再回答,你说有把握,就代表我不认识什么钱鹿鸣,也不认识江意映,出了事要你站出去扛,我只会在暗处想办法帮你脱身。”
江意映迟疑片刻,依然坚定地点头,“有把握。”
“既然老板姓钱,就叫钱记票庄好了。”
“我马上通知钱鹿鸣做招牌。”
“不着急。”冼耀文抬手往下虚按,“今天美元什么价?”
“八点钟26块,现在不知道。”
冼耀文轻笑道:“股市呀,每分钟都要变化。”
“美金行情最近变动大,一天变四五次很正常。”
冼耀文感慨道:“记得我上次打听到的价格是16.5元台币兑1美元,也没过去多久,居然涨了8.5元。”
“开学季,又快中秋,移民换汇需求大,加上前天台银宣布限额换汇,价格一下子就涨了两块。”
冼耀文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几下,稍稍琢磨道:“如你所言,快中秋了,有担当的人到了给大陆家人汇钱的日子,两岸完全隔绝,汇钱需要通过香港或海外中转。
我在新加坡有做侨批生意,若是客人换汇为了汇钱,钱记票庄可以直接让客户留下地址和收款人,台币会变成人民币到收款人手里,手续费10%,五天就能到。
手续费你只需交出8%,2%属于你个人,当然,操作过程中产生的一些小成本由你承担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至于票庄的分红,就按照我们之前商定的执行,所有成本除掉,你拿5%。”
“5%减掉2万美金才是我该拿的。”
冼耀文轻笑道:“2万美元是我招纳你付出的代价,不需要从你那里扣除,你应该想着帮我赚回百个千个2万美元。”
江意映摇摇头,“百个千个我不敢想。”
“这个可以想。”冼耀文拍了拍江意映的手背,“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有一个牛皮纸袋,里头有5万美元,你拿去试试水,等你重新适应大稻埕的节奏,我再给你下一笔美元。”
江意映点点头。
“去吧。”
江意映离开,全淡如坐在她的位子,接手剥文旦的工作。
“淡如,前些日子有出去玩吗?”
“没怎么出门,偶尔在附近街上转转。”全淡如比江意映心细,果肉中太老或不好的芽都会挑拣掉。
“以后我没带你在身边,你可以放心去玩。”
“一个人上街没什么意思,不如在家里看书。”全淡如将剥好的一瓣文旦放在冼耀文边上,“先生,能不能给我安排一点事情做?”
“你现在不就在做事吗?”
全淡如低着头,从指甲缝里抠柚子衣,“我是说更有意义的事情。”
“哦,我会帮你考虑,不过眼下你先做好生活秘书这份工作,这次待的时间会比较长,要做的事情不少,你的工作强度会提高不少。”
“我不怕累。”
“嗯。”冼耀文低下头,目光看向报纸,“等我看完报纸,跟我出门。”
“好。”
一个半小时后,冼耀文带着全淡如去了陈锦璇那里。
陈锦璇在玄关轩,坐在一张矮板凳上,边上一张稍高的板凳,上面摆着一个盛着瓜子的碗,她悠闲地哼着小调嗑瓜子。
忽然听见引擎声,很近,她的脸上露出喜色,抓起边上的雨伞,踩着木屐冲到了院门前,打开门,瞧见全淡如伞下的冼耀文。
“你回来了?”
陈锦璇将伞撑在全淡如的伞上,让冼耀文能不淋雨换伞庇护。
冼耀文依她所想,跨步来到她的伞下,搂住她的腰,“他在家吗?”
“我三天前才给他钱,他花完了才会回来再找我要钱。”
“哦。”
跟着陈锦璇来到轩下,陈锦璇收掉伞,到玄关的鞋柜取了一双木屐,自然地单膝跪地,帮冼耀文脱掉皮鞋,换上木屐。
换好鞋,冼耀文坐到矮板凳上,“知蔚呢?”
“我送他去了信义幼稚园。”陈锦璇又取了两个矮板凳,一个给全淡如,另一个放在冼耀文边上,她坐了下去,头枕在冼耀文臂膀。
“东洋人办的?”
陈锦璇点点头,“学校里还有东洋老师,会教孩子们日语儿歌,但是听说很快会清退东洋老师。”
“幼稚园老师是好职位,不可能一直让东洋人占着,你可以提前物色一个好的,将来等对方丢工作请回来教知蔚日语。”
“我觉得现在学日语没什么用了,我想让知蔚学好英语。”
“语言多会几门没有坏处,知蔚年纪还小,学东西快,可以让他多学一点。”
陈锦璇糯糯地说:“我听你的。”
说着话,她的头枕进冼耀文怀里,右手钻进西服,轻抚后背,“有芋头新鲜上市,晚点我揉面放那里饧,明天早点做芋头糕吃。”
冼耀文轻笑道:“芋头糕的面要饧那么久吗?”
陈锦璇小脸一红,羞得说不出话来。
冼耀文搂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轻语,“今晚我不走。”
陈锦璇从鼻腔里吐出个“嗯”字,头溶入怀的深处,手在碗里一抓,一把瓜子入了手心,她捻一粒在指头,用指甲剥了起来,剥好一粒仁,送入冼耀文嘴里。
冼耀文安心享受她的服侍,吃瓜子,听雨。
到了幼稚园放学的时间,陈锦璇主动提出让谢湛然送她去接蔺知蔚,冼耀文欣然同意,并暗中嘱咐谢湛然配合陈锦璇后面可能会有的表演。
饭点时,陈锦璇在厨房,冼耀文边上的矮板凳换蔺知蔚坐,一双小手吃瓜子吃到乌漆墨黑,指头沾满口水湿漉漉的。
少顷,冼耀文拿出事先准备的零食,令小家伙狂喜,抓起一块巧克力啃了起来。
小家伙吃得专注,冼耀文便没再理会,随他吃过瘾。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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